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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老師說:「不是風動,不是旛動,是仁者心動」之指授

「不是風動,不是旛動,是仁者心動。」傳心的指授

南公懷瑾上師 著述


「不是風動,不是幡動,乃仁者心動。」

「汝忽見岩花時,則此心與岩花互動,汝不見時,則與之互寂」似是抄襲此語來。細味此語,真是含蓋乾坤,包羅萬象,此即六祖方便善巧,以心印心於外之顯示。

當時五祖曾再三征詰他初悟「應無所住而生其心」的意旨,他便於言下大徹大悟。
遂說:一切萬法,不離自性。何期自性,本自清淨;何期自性,本不生滅;何期自性,本自具足;何期自性,本無動搖;何期自性,能生萬法。
於是五祖又說:不識本心,學法無益。若識本心,見自本性,即名大丈夫、天人師、佛。隨即傳付衣缽。


  例如六祖云:「不是風動,不是幡動,乃仁者心動。」宗門風行此語,傳誦千古。今試思六祖所謂心動,為指此意識之心,抑另有其義?如指此心,禪宗之徒,用功得至身定心空,萬緣都寂,其他外境之風動也好,幡動也好,與我了不相關,即自肯曰:我已明得六祖之意,已明此心矣。苟如此,禪宗之所謂心,只為第六意識之識心耳。縱饒此心無念無動,而外境外物之風幡,依然在動,與我又有何涉?如曰本不相涉,則萬物一體之說,山河大地,宇宙萬法皆為阿賴耶識所變。《楞嚴經》云:「不知色身,外洎山河虛空大地,咸是妙明真心中物。」又是何解?風幡既未外於宇宙,此心縱然不動,風幡仍在飛揚,如認到此為是,則禪宗之所謂心法者,止屬現代心理學之一部分,又何得為超三界外之無上妙法耶!此時風幡與心,與華嚴法界、涅槃妙心、唯識法性等學,又如何溝通?即使理無礙矣,又須事理無礙,證此風幡心動之極,又復如何?若此類課題,宗門中公案,比比皆是,一有未透,且莫妄說明心。

  佛語心者,有時指宇宙萬法本體,稱謂心名。有時指此妄念,亦名為心。此因翻譯名言,偶有疏忽。且文字語言,往往不能表達深意,故貽淆訛之誤。例如馬祖有時云:「即心即佛。」有時云:「非心非佛。」或云:「不是心,不是佛,亦不是物。」復云:「心佛眾生,三無差別。」凡此等等,如以知解詮通,則可用幾何演算法,求出答案,亦知此所謂心者,非指第六意識之心也。所謂此心,實心物一元之本體心也。悟者,悟此心之用,證者,證此心之體。體用皆如矣,然後或攝用歸體,或攝體歸用,任運作為,終合於道。故云:修行法門有二種:一從法界歸攝色身。一從色身透出法界。從法界攝色身,《華嚴》尚矣。從色身出法界,《楞嚴》諸經有焉。雖然用此求知,仍為解悟,與宗門之證悟,相距豈止十萬八千里而已。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——南公懷瑾上師《禪海蠡測》(世界語)P111-112


第三、關於「不是風動,不是幡動,是仁者心動」的問題

      這個公案,是六祖初出山時的一段機用,就是後來禪宗所謂的機鋒,也就是機會教授法的一種妙語,並不就是禪宗指示明心見性的法要,這等於說「酒不醉人人自醉,色不迷人人自迷」,是同樣的雋語。「雲馳月駛,岸動舟移」,你能說誰在動?誰在靜?如果當你在睡眠中,雖然「兩岸猿聲啼不住,輕舟已過萬重山」,也只是不見不聞,那裡還有如此妙句,這就是佛學「唯識」學所說:境風吹識浪。一切情感思維,都從外境之風吹起的「依他起」之理,並非就是佛法禪宗心要的那個與宇宙萬法同根,「圓成實性」的心性之體的心。有人往往把風幡案中的「是仁者心動」一句話,便當作已經瞭解了禪宗的心法,那真與禪有十萬八千里的距離了,如果這樣,用現在心理學的分析,豈不也能夠做到禪的境界,更何必談禪呢!倘使用這樣見解去見唐、宋時代的大禪師們,一定會罵是「屙尿見解」!等於「一行白鷺上青天」,愈飛愈離題太遠了!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——南公懷瑾上師《禪與道概論》(老古)P44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(1989年 第十版改排 名為《禪宗與道家》)

傳心的指授

      ......


      六祖開始宏法時,見兩僧論風動旛動,辨難不己。乃曰:「不是風動,不是旛動,是仁者心動。」於是學者即認禪宗明心,即使是吾心昭昭靈靈,憧憧往來分別之心。然則我人面對風旛都不動的時候,此心要他風旛二物都動起來,是豈可能?既不可能,則六祖所謂「是仁者心動」,其義不成?若說風動也罷,旛動也罷,我此心不覺不知不管,動由他動,但此心如如不動,則祇是心理意識的自我陶醉,所謂佛法,亦祇是心理學範圍的一種而已。須知佛法談心,有時係說三界唯心之心,有時係說生滅不停之心,三界唯心之心,即常住真心,此心大容天地,細入微塵,即心即境,即境即心,合精神物質二元為一體,忘能所,絕對待,故風動旛動,與仁者心動,同是這一動,此義大乘諸經及楞嚴經頗多宣示,對此無理會者,驟聽之,自膛目莫對,後此王陽明謂其弟子云:「汝忽見岩花時,則此心與岩花互動,汝不見時,則與之互寂」,似是抄襲此語來。細味此語,真是含蓋乾坤,包羅萬象,此即六祖方便善巧,以心印心於外之顯示。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——南公懷瑾上師《禪宗六祖與中國理學》




關於禪宗六祖幾個重要問題



      講到中國禪宗的第六代祖師慧能和尚的公案,這是談禪與講中國哲學思想史的人,最樂於稱道的事,現在再把他的故事簡明地介紹一番,然後討論其中被人誤解的幾個問題:

      六祖慧能大師,俗姓盧,祖籍范陽人,在唐高祖武德年間,因為他的父親宦于廣東,便落籍於新州。三歲喪父,其母守志撫孤至於成立,家貧,采樵為生,一日,因負薪到市上,聽到別人讀《金剛經》到「應無所住而生其心」一段,便有所領悟,別人告訴他這是黃梅(湖北)的禪宗第五代祖師弘忍禪師,平常教人讀的佛經,他便設法到黃梅去求學習禪(這時他並未出家為僧)。五祖弘忍禪師初見他時,便問:「汝自何來?」他便答道:「嶺南。」五祖說:「欲須何事?」他答:「唯求作佛。」五祖說:「嶺南人無佛性,怎麼做佛?」他答道:「人地即有南北,佛性豈有東西?」五祖聽了,便叫他跟著大家去做苦工,他說:「弟子自心常生智慧,不離自性,即是福田,和尚要我做何事?」五祖說他根性太利,便叫他到槽廠去做舂米的苦工,他做了八個月的苦工,有一天,五祖宣佈要傳授衣缽,選付繼承祖位的人,叫大家呈述心得。

      這時,跟從五祖學禪的同學,共有七百多僧人,有一位首席的上座師,名叫神秀,學通內外,素來為大眾宗仰的學者,他知道眾望所歸的意旨,便在走廊的牆壁上,寫了一首偈語:「身是菩提樹,心如明鏡台。時時勤拂拭,莫使惹塵埃。」五祖看了神秀偈語以後,便說:「後代依此修行,亦得勝果。」他從同學那裡聽到這首偈子,便說:「美則美矣,了則未了。」同學便笑他說:「庸流何知,勿發狂言。」他答道:「你不信嗎?我願意和他一首。」同學們相視而笑,卻不答睬。到了夜裡,他密告一童子,引至廊下,請人在神秀原偈旁邊,寫了一首偈語:「菩提本無樹,明鏡亦非台。本來無一物,何處惹塵埃!」五祖看到此偈便說:「此是誰作,亦未見性。」眾聞祖語,遂不在意。

      五祖卻在夜間悄悄到了碓坊來,問他米臼了沒有?他便答道:「臼了,只是沒有篩。」(師篩同音,如此師生問答,都是雙關語)。五祖便以杖三擊其碓而去,他便在三更入室,承受五祖的心傳,當時五祖曾再三征詰他初悟「應無所住而生其心」的意旨,他便於言下大徹大悟,遂說:「一切萬法,不離自性。何期自性,本自清淨;何期自性,本不生滅;何期自性,本自具足;何期自性,本無動搖;何期自性,能生萬法。」於是五祖又說:「不識本心,學法無益。若識本心,見自本性,即名大丈夫、天人師、佛。」隨即傳付衣缽,為中國禪宗道統繼承人的第六代祖師。

      五祖弘忍禪師自傳心印以後,就在夜裡送六祖慧能渡江南行,親自為他把櫓說:「合是吾渡汝!」六祖答道:「迷時師度,悟時自度,度名雖一,用處不同。能蒙師傳法,今已得悟,只合自性自度。」五祖聽了便說:「如是如是!以後佛法由汝大行。」五祖自此以後,就不再上堂說法,大眾疑怪相問,便說:「吾道行矣!何更詢之!」又問:「衣法誰得耶?」五祖便答道:「能者得。」於是大眾聚議,盧行者(行者乃唐宋時代佛教對在家修行人的稱呼)名能,一定是他得法潛行了,就相約追蹤。大家經過兩個月的搜索,在六祖到達大諛嶺時,追逐眾中,有一將軍出家的惠明和尚,率先而登,追及六祖,六祖便將衣缽擲置石上說:「此衣只表示征信而已,豈可以力爭嗎?」惠明又舉衣缽而不能動,便說:「我為法來,不為衣來!」六祖便說:「汝既為法來,可屏息諸緣,勿生一念,吾為汝說。」惠明聽了,停了很久,六祖乃說:「不思善,不思惡,正與麼時(唐代口語,稱這樣做與麼),那個是明上座本來面目?」惠明便在言下大悟。復問:「上來密語密意外,還更有意密旨否?」。六祖說:「與汝說者,即非密也。汝若返照,密在汝邊。」因此,惠明即下山詭稱嶺上並無人跡,而使追者從此散去。


      此後六祖匿居在四會的獵人隊中,經過十五年時間,才出來到廣州法性寺,適逢印宗法師在寺裡講《涅盤經》,他就寄寓在廊廡之間。幕夜,風颶刹幡有聲,兩個和尚正在辯論,一個說是幡動,一個說是風動,爭論不息,六祖便說:「不是風動,不是幡動,仁者(普通對人的尊稱)心動。」因此而蒙印宗法師的賞識,宣告找到了禪宗第六代祖師的消息,會集大眾,為他剃髮授戒為僧,後來他便居留曹溪,大弘禪道,這便是禪宗六祖得道,宏法的簡略歷史。

      現在由這個公案的內容,提出三個問題來研究,使大家瞭解禪學與研究中國文化、哲學史者,特別注意,不致再有誤解。

第一、關於六祖的開悟


      明心見性與神秀的兩個偈語問題:由歷代相傳,幾種不同版本的《六祖壇經》,與禪宗各種典籍的記述,有關六祖最初得道開悟的事蹟,大體並無多大出入。中國禪宗,自五祖弘忍開始,教人念誦《金剛般若波羅蜜經》,便可由此入道,一變達摩大師以《楞伽經》印心的教學方法,這只能說是教授法的改變,對於禪宗的宗旨,並無二致;《金剛經》以明心見性為主旨,處處說明般若(智慧)性空的真諦,其中的修行求證方法,以「善護念」三字為重點,以「過去心不可得,未來心不可得,現在心不可得」而說明性空實相,了知「應無所住而生其心」為指標。現在為了普通瞭解禪宗的治心道理,用現代的觀念,先作一比較容易明瞭的說明,也可使大家依此修習,做為修心養性的簡捷方法:

(1)首先我們先要靜靜地觀察自己內在心理的意識思想,再把它簡單地歸納為兩部分來處理:一部分是由於感覺所生的思想和觀念,例如痛苦、快感、飽暖、饑寒等等,都是屬於感覺的範圍,由它而引發知覺的聯想和幻想等等活動。一部分是由於知覺所生的意識思想,例如莫明其妙而來的情緒,煩悶、苦惱、對人我內外種種事物的分別思維等等,當然包括知識學問的思維,以及自己能夠觀察自己這種心理作用的功能

(2)其次,到了能夠瞭解自己心理作用的活動,不管它是感覺的,或知覺的,總而言之,統統叫做一念,能夠作到在念念之間,起心動念的每一觀念,自己都能觀察得清楚,再無不知不覺,或莫明其妙的情況,然後,就可把它處理作為三段觀察:凡是前一個念頭(思維意識)過去了的,便叫做過去心,也就是前念。後一個念頭(思維意識)來了的,便叫做現在心,也就是當前的一念。還沒有來的,當然便是未來心,也就是後念了,可是它還沒有來,不去管它。不過,你不要忘記,當你覺得後一個觀念還沒有來的時候,這個正是現在當前的一念了,而且才覺到是現在,立刻便已成為過去

(3)複次,如此內省觀察得久了,你把過去心、現在心、未來心,看得清清楚楚,於是你便練習,當前念的過去心過去了,後念的未來心還沒有生起的一刹那之間,當前的心境,就會微微的、漸漸的,呈現一片空白。

      但這空白,不是昏迷、或暈厥、或同死亡以前的狀況,這是清清楚楚的,靈靈明明的一段空靈,也就是宋明時代禪師們所說的昭昭靈靈的時候。

      如果真能切實到達這個情況,就會覺得自己所有的意識思維,不管它是感覺的或知覺的,都如一片浮光流影,像雁過長空,風來水面,所謂踏雪飛鴻,了無蹤跡可得,才知平生所思所為的,都只是一片浮塵光影而已,根本無法把捉,根本是無根可依的,那你就會體會到「過去心不可得,未來心不可得,現在心不可得」的心理狀態了

(4)再次,你若瞭解了心念過去、現在、未來三段的不可得,譬例成下面這個公式,自己反省看來,翻成一笑。


      …………未來……現在……過去……
     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無始以來
      ……未來……現在……過去…………

      〇+1—1+1—1=〇

      因此認得此心中的一切一切,都是庸人自擾,由此再進一步,觀察破除生理感受上所起的壓力,和思想促使身體所作的行為活動,都是猶如泡沫空花,雖然在不加自我觀察的時候,表面看來好像都是我一連串成直線的活動,實際所謂這個我的活動,也只是像電流、像火花、像流水一樣,都是由於無數接連不斷的前後念的因緣湊成了一條線,其中畢竟沒有真正的東西存在,所以你會自然而然地覺到山不是山、水不是水、身不是身、心不是心,這一切的一切,都是只像夢幻般的浮沉起伏在世間而已,因此你會自然而然的瞭解「應無所住而生其心」,其實就是「本無所住而生其心」的妙用了。

(5)如次,你要保持這個明白了心理上意識思維的狀態以後,經常在靜中動中,保持這一段昭昭靈靈的靈明覺性,猶如萬里晴空,不留點翳的現象,那就夠你受用去享受了,你才真會懂得人生的真諦,找到真正歸宿的安身立命之處,可是你不要認為這樣便是禪宗的明心見性了!更不要認為這樣便是禪宗所謂的悟道了!因為你在這個時候,正有一個昭昭靈靈、靈靈覺覺的作用存在,你還不知它的來去與起處呢!這個時候,正是明代憨山大師所說:「荊棘林中下足易,月明簾下轉身難」!

      以上所講的一切,是借用比較現代化的方法,說明人們心理活動狀態的情況,同時也以此而說明禪宗六祖當時聽到別人念誦《金剛經》到「應無所住而生其心」而領悟的一些消息,由此使你可以瞭解六祖的師兄神秀所作的偈子,「身是菩提樹,心如明鏡台。時時勤拂拭,莫使惹塵埃」的自己內在用工夫心得的程度那麼,你由此可知六祖的「菩提本無樹,明鏡亦非台。本來無一物,何處惹塵埃」的心得境界。如把兩者作一比較,自然可以瞭解五祖弘忍要叫六祖三更人室,付囑他的衣缽了,但是,就憑「本來無一物,何處惹塵埃」,還是未達傳付禪宗衣缽的造詣,不要忘記我們上面所列舉的情形,因為「本來無一物」的情況,正如雪月梅花的境界,雖然清冷而美妙,到底是空寂孤寒的一面,毫無生機存在。六祖在大徹大悟的時候,是他在三更人室,五祖問他初聞「應無所住而生其心」的質疑,使他再進一步而澈底瞭解心性本元的究竟,所以他便說:「何期自性,本自清浄;何期自性,本不生滅;何期自性,本自具足;何期自性,本無動搖;何期自性,能生萬法。」這個才是代表了禪宗言下頓悟的「頓」與「悟」的境界。可是不要忘了,他後來還是避居在獵人隊中,由悟後而修持了十五年的經過,由此你就可以瞭解《楞伽經》中是頓漸並舉,禪宗是頓漸並兼,猶如《楞嚴經》上所說的:「理則頓悟,乘悟並銷;事須漸除,因次第盡。」所指頓漸並重的道理了。現在談禪學,抓住一句「本來無一物」,就無所而不可為,那不落在狂禪的知見才怪呢!須知禪宗正有嚴謹修持工夫的層次存在,不是落在空談或狂妄自是上,才會與真正的禪有相近之處。


第二、關於「不思善,不思惡」的問題


      前面講述六祖悟道的公案,已經說過惠明和尚在大庚嶺頭追到六祖經過,他後來聲明是為道而來,不為搶衣缽的問題,因此六祖先叫他「不思善,不思惡。」過了好久一段時間(原文記載稱「明,良久。」)六祖便問他:「正與麼時,那個是明上座本來面目?」這裡所說的「那個」兩字,不是肯定辭,而是質問的辭句,換言之:就是問他,當你在心中不思善,不思惡,什麼都沒有思想的一段時間之中,哪一個才是你的本來面目?

      後來人讀《六祖壇經》,因為很少做過禪宗的切實工夫,便把「良久」一句的意義,忽略過去,又把「那個是明上座本來面目」的「那個」,看作肯定的指示話語,因此便認為此心在「不思善,不思惡」的時候,便是心性的本元,所以才有認為無善無惡便是心性之體的誤解了;倘使真是這樣,白癡的人,與喪失思維意識的心理病者,或神經有障礙的病人,都可算做禪的境界嗎?因此你要明瞭,在你做到「不思善,不思惡」的時候,心境一段空白處,產生一切妙悟的境界,才能算做禪宗的初悟——只能說是初悟,也就是六祖所說的,秘密在你自己那邊的開端,若有人錯解了這段公案,實在有自誤誤人的危險,所以特別提出,貢獻大家做一參考。
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——南公懷瑾上師《禪與道概論》(老古)P37 - P44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(1989年 第十版改排 名為《禪宗與道家》)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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